最近,吾父吾母一直叫我剪頭髮,連學長都問我為何不剪頭髮。
如果說是因為覺得不好看,我還可以接受,但我還是不會剪。
但如果說,是因為覺得男生頭髮留長很奇怪,那我就會很想比中指。凸!
會覺得男生留長髮很奇怪,這是社會化的結果。而並不是絕對的,又不是基因使我們覺得留長髮很奇怪。
會覺得男生留長髮很奇怪,這是文化使然,再經由社會化所產生的結果。在不同的文化,就會有不同的反應。如果今天是在美國,我就不會聽到反對的聲音。
雖說在台灣會聽到這種聲音是正常的現象,但我還是很不爽那些人的心態,尤其我爸媽也是一份子。
會不爽是因為他們會認為這是絕對的,認為男生短髮天經地義。那種想法在我耳裡聽起來就像,現代女性聽到「女人就應該待在廚房做菜,出來找什麼工作。」明明這是相對的想法,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,偏偏就要說成是絕對的,古今中外皆然的樣子。十年前染髮還不是會被當作不良少年,被指指點點。現在,染髮的滿街都是。凸!
而我會想留是想要綁起來,我覺得綁起來很好看。當然,這只是我的想法,別人會不會覺得很好看那又是另外一回事。(通常會婊我的朋友會說:「你綁起來你的臉還是一樣難看。」(|||))即使別人覺得不好看,我還是會綁起來,因為我沒必要為別人的想法改變自己。如彌撒的自由論所說,當我的自由沒有侵犯到他人的自由時,任何人都不可侵犯到我的自由。
而激勵我不妥協的原因是因為我父母反對。這是一種叛逆心態,同時也是一種補償作用。因為除了綁頭髮以外,我父母也反對另一件我很想做的事--念哲學系跟中文系。因為不能念那兩個系,讓我覺得我的自由被侵犯,讓我覺得我被迫做別人想要我成為的自己。要我委屈自己去做別人想要我成為的自己,對我而言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。如果有人只會努力去完成別人為他設的目標卻沒有自己想要的目標,那人很可悲,是為別人而活而非為自己而活。
所以,當我綁起來的時候,我會覺得我成為了我想要作的自己。而且也一種補償的感覺,不能念哲學中文,起碼我還可以綁頭髮。
因此,綁或不綁,對我而言可是意義重大。
(綁頭髮之所以會跟念哲學系跟中文系一樣重要,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反對聲浪都很大。每當我講這兩件事,我一定會先看到對方的眼神跟我說:「孩子,歹路不可走(台語)」(凸))
- Dec 21 Fri 2007 12:50
辮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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